厨娘听见明棠问话，立马跪在了地上，唯恐惹恼了明棠。

荠菜，已经是她认为，最好的蔬菜了。

以前她婆母病重的时候，家中才会做荠菜粥，寻常的时候，是吃不起这荠菜粥的。

边境，哪里有白米呢。

“快起来，我没有怪你的意思，这粥很好喝。”

明棠伸手，将厨娘扶了起来，声音轻柔。

厨娘很瘦，面色蜡黄，跟她在不渡城看见的那些百姓一样，都营养不良。

可是没办法，谁让这边境是不生之地呢，这里，没有庄稼可以成活。

但是......

但这里的气候可以培育一些水果，若是将水果销售到隔壁其他的国家，那么边境百姓的日子就会好起来了。